太過，年少輕狂

國文老師講著講著就哽嚥了起來，
教室裡的空氣瀰漫著一股濃厚卻無法言喻的抱歉，
就如同三年前的那堂會計課那樣，

「老師，妳不需要做到這樣，畢竟是他們自己太不認真了，我跟莊弘哲都這麼覺得」
「可是家潁，那是因為你們都比較優秀...」
「我國文指考才40分而已耶...我承認這堂課會用到比較多歷史背景，理解上會有點吃力，但是把上課講的地方念懂，也不至於會到很誇張的程度啊」
「唔...我想還是改變一下教學的方式好了，可能加上power point會讓同學比較好理解吧」
不久之後掛掉電話，
心裡頭依舊想著剛才的對話，
我告訴自己，也許這群大一們需要一點時間學習如何當個學生，

老師止住哽咽，簡單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，
沒有任何情緒化的語句，
把一個沒有內涵、不懂得內省的中央大學學生清楚的描繪出來，
我才驚覺，原來報章雜誌寫的世風日下、學長以前說的沉淪等等，都在這個世代中爆發開來，
才三年，就有了這樣的差距，

即使是年少輕狂，也太過了。

社會病了，中央病了。